温远松眼神阴毒地瞪着陈北冥。
“阉狗,你敢动我,我曾祖母不会放过你!”
陈北冥气乐了,这小子是真搞不明白状况。
“本侯若想杀你,都不用动手,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都是你谋划的,你要陷害我……”
温远松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喊着。
陈北冥摇摇头,此子心思也太他娘的傻逼了。
你偷人的事情,是他娘的老子让你去弄的?
你自己出来给人戴绿帽子,发射亿万种子,屎盆子给别人,手段也太低端了。
陈北冥懒得再跟他废话,出去到了院子里。
剩下就是两家的事,他不想掺和。
屋内,齐国公与亲家继续谈判。
许久之后,齐国公带着齐飞恒出来,后面押着温远松,这小子嘴堵上了,还不老实。
至于齐国公的亲家,没有跟出来。
一行人,走到大门时,里面传出女子的哭声。
显然,是孙氏醒转过来。
齐飞恒身体明显抖了抖,少年夫妻,感情自然还是有的。
“恒儿,不必如此,建功立业之后,美女如云,任你挑选。”
齐国公拍着儿子后背道。
陈北冥也是安慰着:“大丈夫何患无妻,她不知道你的珍贵,自然有别家儿女明白你的长处。好好干,我多给你物色点机会,不敢说青云直上,一步一个脚印到山顶没问题。”
齐国公闻言,连忙一揖到底。
“老夫谢过忠义侯,以后齐国公府坚定地支持忠义侯!有您的这句话,恒儿必成大器!”
多少人都等不到陈北冥的承诺,现在他能拍胸脯,齐国公喜不自胜!
看看王镇以及王老二,跟着陈北冥深入合作之后的变化吧,那真的是一飞冲天。
齐国公甚至觉得,自家儿子被绿,非但不是什么坏事,甚至还是一个拉近和陈北冥关系的机会?
不知道,其他几个儿子被绿,是不是也会……
呸呸呸……
老子在想什么,齐国公猛然掐断了自己的思路。
这么想,也有点太坑儿子了。
“国公爷客气,飞恒是我好友,互相进步是理所当然,大可不必。既然事情解决,我便先行回去。”
“忠义侯慢走,改日再登门拜谢……”
告别之后,齐国公带人去公主府问罪,陈北冥则回了随园。
深夜,沐浴更衣,春光妩媚……
陈北冥扒光卢莹和绮丝,正打算龙凤和鸣。
蓦然,响起郑乾的禀告声。
“老爷,高阳长公主求见。”
陈北冥看着两女幽怨的眼神,再看看头角峥嵘,无奈地叹口气,还是穿起了衣衫。
“大长公主求见,不好晾着啊,等我回来。”
“爷去吧,我们懂规矩。”卢莹苦笑着回答。
到了前院客厅,长公主当即就要跪下。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
陈北冥快步踏前,赶紧扶住长公主。
她这一跪,便是皇帝也不敢生受。
“请侯爷告诉老身,松儿当真与那贱人私通?”
高阳长公主眼含希望与祈求,似乎还抱着一点点侥幸。
但陈北冥并不想放过温远松。
他向纪清嫣下黑手的时候,就注定要死。
“没错,本侯亲眼所见。”
高阳长公主还未回话,便被人打断。
“你说谎!我哥哥不会做这种事,你为何要帮着齐国公陷害我哥哥?”
温玉瑶厉声道。
陈北冥板着脸,没有反驳。
这小妞也太大胆,随随便便打断高阳长公主的话,真是礼仪教化欠缺,看来没吃过亏。
有机会一定让她尝尝“日理万机”的滋味!
高阳长公主失望地摇摇头,她知道再也庇护不住那个曾孙了。
齐国公发话:不要赔偿,只要温远松一死。
国公是世袭罔替的国公,实权在握。
温远松不过是皇室公主的第三代传人,除了长公主的背景,无法和国公相提并论!
“玉瑶,我们走。”高阳大长公主叹息一声。
小妞狠狠地瞪了一眼,扶着高阳长公主离去。
陈北冥气冲冲地回到卧房。
什么小娘皮都敢给老子脸色?
他低吼一声,扑向床榻。
刹那间,龙吟凤鸣,婉转曲折。
折腾半宿,才睡去。
第二天,陈北冥进宫时,瞧见宫中宿卫居然出现了郑家子弟的面孔。
郑子胥好快的速度。
郑家这么做,就等于向所有人宣布,支持皇帝。
崔、卢、李三家,不知会作何感想。
到了兴庆宫,早朝还没散。
陈北冥可不想进去听紧箍咒,招手示意。
一个小黄门屁颠地跑来。
“侯爷有何吩咐?”
“今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小黄门道:“回侯爷,今日一早高阳长公主求见陛下,也不知谈了些什么,只知道长公主是哭着走的。”
陈北冥点点头。
女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入流的温远松,得罪齐国公,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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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是不是要见陛下,奴婢去给您通报。”
小黄门谄媚道。
苏吉被一撸到底做了杂役,如今兴庆宫太监群龙无首,都将目光投向陈北冥。
别看他只是个主事的位子,可却能影响女帝的用人!
陈北冥哪能不知小黄门的心思,拍着他肩膀问:
“你叫什么名字?”
“回侯爷,奴才叫小桂子。”
陈北冥愣了一下。
小黄门黑不溜秋的,其貌不扬,还真有韦小宝的神韵。
难道也是假太监?
“你跟我过来。”
小黄门兴奋地跟着陈北冥进了假山后面。
难道说侯爷要重赏?
小黄门高兴坏了!
“脱裤子。”
“啊?侯爷饶命啊,奴才……奴才那里不方便。”
小黄门吓了一跳,以为陈北冥和苏吉一样,也有赏玩菊花之癖好。
“嗯?你脱不脱?”
陈北冥颇为不高兴,你以为老子喜欢看太监的身体?
还不是为了大小老婆们的性福着想!
漾漾后宫,众多美女,只需要一个假太监足够!
小黄门一咬牙,将裤子褪下。
陈北冥看着那残破的物事,有些愣神,他还是首次看太监的东西。
“好了,穿起来,你很有眼色,本侯看好你。”
“多谢侯爷,奴才随时听候侯爷召唤。”
小黄门瞪大眼睛,随即狂喜,以为陈北冥要重用他!
如果能爬上去,牺牲一些也值得!
陈北冥哪里知道小黄门怎么想,摆摆手走了。
走在宫中,享受着宫女们抛来的媚眼,心情很是舒畅。
众人敬仰的感觉,真是棒啊!
“嗯?那不是我的小玉笛?”
玉笛抱着些布料走在甬道里,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陈北冥。
见玉笛走进一个小院子,他跟随进去。
宫中除了妃子以上有自己的宫殿,其他低级嫔只有小院子。
玉笛跟着的周昭仪就是如此。
小院子收拾得倒是干净整洁。
陈北冥掀帘子进屋。
玉笛听见脚步,以为周昭仪回来,谁知道是陈北冥。
“爷,您怎么来?”
玉笛又惊又喜。
陈北冥扫一眼屋内,发现布置颇为简朴。
“自然是来看你。”
说着,狠狠地吻在玉笛樱唇之上。
玉笛激烈迎合着,好不容易分开,业已软在他的怀里。
陈北冥掀开裙摆,褪下亵裤。
“爷!别……昭仪娘娘会回来的。”
玉笛有些担忧。
陈北冥已经顾不上所有……
歌声在屋内响起。
云收雨散,两人正温存时,屋外突然有人说话。
玉笛慌乱地穿起衣裙。
“爷,您快躲起来,昭仪回来了。”
陈北冥被玉笛推着到了屏风后。
“玉笛,我的布料拿回来没有?你在那做什么?”
周昭仪看到玉笛神情有些惊慌。
“娘娘,拿回来了,您……”
玉笛看着周昭仪走向屏风,腰带都解开,心脏提到嗓子眼。
但奇怪的是,周昭仪并没有惊叫,玉笛有些懵了。
“玉笛,你将我那件青色绣着莲花的襦裙找出来,这件拿去洗洗。”
“奴婢这就去。”
陈北冥从浴桶后微微探出头。
正好看见周昭仪美好的娇躯,只见她将胸衣摘下……
此情此景,看着陈北冥喉咙发干。
周昭仪换了件镶着宝石的胸衣,重新……
然后又更换了下装,……曼妙曲线,勾勒出极致的诱惑!
没想到周昭仪紧跟时尚,王诗眉的新品一件不缺。
周昭仪没有停下,继续,……
此间盛景,不足道也……
陈北冥看得入神。
啪嗒……
周昭仪衣裙中掉落出什么,转身低头的刹那,与陈北冥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