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墨家机关的忌惮,陈北冥未敢直接往里闯。
用壁虎游墙功,在墙面上纵跳。
他循着女子的淡淡体香,在四通八达的通道里追着。
里边简直就迷宫……
若是在没有味道指引之下,怕不知多久才能出去。
即便如此,也是曲折蜿蜒,耗费时间。
许久之后,通道尽头已至,眼前出现一束湛蓝光芒。
陈北冥屏息静气,轻手轻脚过去。
出通道之后,眼前出现偌大厅堂。
大厅正中是一尊雕像,那雕像呈站立状,手中握着似剑非剑的兵刃,目视前方。
从雕像的五官和年纪来看,分明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墨家先祖。
女子就跪在雕像前,口中不知念诵着什么…………
她身上穿着一件修身衣衫,亮晶晶的,宛若游鱼的鳞片。
应当就是那东西,让她变得滑不留手,轻松在水中游行,并且方便摆脱束缚。
并且,因为是极为紧身之物,因此将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
玉豚,纤腰,周身的曲线,无不充满极致诱惑。
陈北冥轻轻落在地上,观察着厅中的其余布置。
此处多些石桌石凳,分明是开会商议事务的地方。
其他陈设也多起来,不像此前院子里的房间,光秃秃一片。
既然如此,应当没有什么机关。
于是,陈北冥放心下来,开口道。
“你倒是继续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
女子娇躯一震,惊愕地转过身。
“你怎么追来的?”
按照女子的设想,陈北冥肯定会被通道里的机关阻拦。
就算能找过来,也要耗费起码三四个时辰。
到时,她已经准备完毕,再启动封闭机关,就能将陈北冥困在此处。
计划很好,但赶不上变化……
“嘿嘿,我怎么追来你不需要知道,你算计我这笔账,老子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陈北冥身影虚化,如一缕青烟飘至女子面前。
女子虽惊,但反应着实迅速,纵身跑向雕像一侧。
看那样子,莫非还有机关?
陈北冥心中大惊……
墨家真狠,连开会的地方都安排机关!
莫非是想趁机摆鸿门宴,干死自己人啊。
他不敢赌,可不想让那女人启动什么机关。
顿时急中生智,扯下身上袍子,卷成棒状,灌注气息进去。
随即,挥将出去。
“吃我一棒!”
一棒击打在女子的豚上。
“呀!好痛!”
女子感觉那挺翘圆润之豚都不是自己的,脚下一软。
陈北冥趁机抓住她的玉颈,戳进周身几处大穴
继而,抵在墙上,顺手扯下那碍事的轻纱。
“嚯,不错不错……”。
眼前,一副好似玄女下凡的绝色面容出现。
玉唇樱口、眸如宝石、琼鼻挺翘,但以美貌论,和苏婉相当。
只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让人不敢亵渎。
陈北冥质问道。
“你到底是谁?”
女子骤然被制,冷哼一声,闭上美眸。
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做派。
陈北冥见如此,登时气的小火苗升腾起来。
跟谁俩呢?
正琢磨着如何下手让她就范……
瞧见她身上修身鳞衣有蹊跷。
鳞衣颈间,居然有酷似拉链的机关!
好啊,拉链他陈北冥熟悉啊!
便顺手微拧拉开。
呲啦……
那鳞衣本就十分贴身,将周身裹得紧致至极。
豁然拉开之后,里边娇美玉胴,再也难以束缚。
嘭……
鳞衣里面,竟什么都没穿!
玉兔跃然跳出来。
晃晃悠悠,洁白无瑕。
令人看之眼晕,鼻血横流!
曲线玲珑,美得令人耀眼夺目。
腰肢纤纤一握,向下水润如月圆月,玉腿轻分。
美艳娇胴,让陈北冥呼吸急促到极点。
“你不许看!”
女子满面晕红,但穴位被戳,只能出言呵斥。
陈北冥调戏一把玉兔。
“我不仅看,还要动手,你究竟说不说?”
女子羞臊到极致,身子被此人看到,按照规矩不自杀便是要嫁他。
但他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太监?
嫁给他,自己岂不是要守活寡?
然而,她身负墨家中兴之任。
若是如此死去,九泉之下,怎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那么,只有妥协一路……
“你……你放开我,我可以教你机关城的操控之法。”
女子强忍着内心蚂蚁爬过的酥麻,退让道
陈北冥戏弄的够本,便将拉链机关合上。
“哦?此言当真?”
“嗯……我骗你做什么,你武功之高非我可比,我又逃不掉,嗯……”
女子妙目微煽,那种崇拜、柔媚的眼神看得陈北冥心脏微跳。
似乎一瞬间,她就以身相许……
啪~
陈北冥一巴掌抽在她玉豚上。
“此刻对我用美人计,晚了些。若是一开始就用,说不得我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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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痛得一声轻呼,柳眉微皱。
方才陈北冥那一棒实在有些重。
陈北冥戳开女子穴,还她自由。
不过,时刻防着她溜走。
“哼,死太监!”
女子恨恨地嘀咕着。
陈北冥见状,冷哼一声。
迅疾搂住她的纤腰,朝她檀口中弹入一枚丹药。
然后,强逼着她吞咽下去。
“此乃十日丧命散,你若不老实,就等着化成浓水吧。”
女子只觉得喉头一腥,那丹药就进入腹内。
心中对陈北冥又恨上几分。
“你……”
“你什么你,做到你说的,解药自然给你。”
陈北冥嘻嘻的露出淫荡笑容。
女子恨恨地跺跺脚,收起不忿,无奈道。
“随我来吧,我带你见一个人。”
陈北冥跟着女子到雕像一侧。
见她在雕像基座上一番操作……
轰隆!
只听一声响,墙面上多出一道门。
台阶向下,不知通向何处。
“娘的,你们真是到处打洞,比我还不择场合呢啊……”
陈北冥一语双关的嘟囔着。
女子没明白他话里有话,带头走下去。
……
两人顺着台阶行走一炷香时间,面前出现一个不大的房间。
房间中间的石台,上躺着一个矮子。
陈北冥对那矮子并不陌生,竟是盗门盗原。
“原来是你救下这厮。”
那次,他分明拍碎盗原的颅骨,又弄下地图。
按理说,是必死之局。
谁知,后边又出现在楚王府密道,就知道机关城有人……
“在下墨月,墨家嫡系传人,当代墨家钜子。”
女子忽然郑重介绍自己。
“嫡系?墨家不是分为乾墨、秦墨、梁墨?怎么又蹦出一个钜子?”
陈北冥想过女子的身份,竟不知她会是什么钜子。
心中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