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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气士皆有气海,俗称识海,并不在丹田,而存系于头部晦岸空间。”
“识海是未到凝气期的练气之人梦寐以求的精神来源,有的人穷技一生,也无法开辟自已的识海,所以永远也止步不前,不能踏入凝气阶段。”
“如果按比例来估算,一千万人之中,或许能有一二人开辟识海罢了,这也是练气士的天姿所赐,没有天姿,没有根骨,就算你给他再大乘的练气法决,他都无法踏入这一层境界。”
“到了凝气初期,识海就是力量与精气神的来源,初始为鸡蛋大小,待到凝气中期有碗口大小,而后期则是蓝球大小。”
“识海空间越大,纳的气就越多,力量就越悠远。”
“你如今已是凝气中期,想必已经碗口大小了吧?”庄云居士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彻底令江海龙当机原地,脑袋轰然炸响。
“大师……你……你……你的有多大?”江海龙慌不择言道。
“当然是蓝球般大小。”庄云居士缕了缕胡须,轻笑道:“识海的存在很特殊,也是科学无法解释之迷团,按道理说,人的脑袋就那么大,其空间里面怎么可能存在蓝球般大小的纳气空间呢?”
“无法解释这种古怪的练气现象,毕竟人脑的奥秘实在太多,世间的奥秘亦是数之不尽,而存在便是道理,或许天底下真有神仙也说不定,毕竟我等皆是凡夫俗子,即便练了气,也脱不掉那一个俗世之人的俗字!”
“困了,睡觉去了。”庄云居士滔滔不绝的讲了一通关于识海的认知后,打了个呵欠,对着江海龙挥了挥手,径自走回屋内。
门关时,庄云居士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道:“你自已走吧,不要再来了。”
江海龙对着房子揖了一躬,收起那本泛黄的纳气决,想了想后,终于吐出保重二字,然后转身便走。
这一次的问道之旅,江海龙收获颇丰,与庄云居士几个小时的交谈论道,也使他知道了如今天下练气士的大体分布,世间的诸多奥秘等等。
最重要的是,他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大乘练气法门,纳气决。
这本的内容很杂,还有人体穴位图、作战技巧与身法演练等等,着作人是天心居士,也就是庄云居士的老师。
中没有什么飞天遁地,长生不老,破空飞升之说,即便到最后,也只是注明,练气士乃偷天之道,偷命之道,最后博得个百年寿元就已是夺天之美了。
道是本心,是随心所欲,天下行人种种皆为道,吃饭为道,睡觉也为道,生活为道,拼博亦是道。
活着,就是道的延续,不必强求什么,能多活百年,却也不见得对自已有好处,个中滋味或许也只有那些活了百多年的练气大家才有体会。
毕竟活着也很累。
人欲无穷,待有穷时,那就是命的终点。
江海龙没回上海,而是对陈楠等人报了个平安后,再次坐飞机去了北海,再蘑菇母亲平房附近租了个破旧的平房,小住下来。
没有急着回去创业,也没有更强烈的物质**,江海龙买了辆自行车,整日尾随蘑菇母亲兜兜转转,晚上回来则是修习纳气法决,练习各种身法技巧,运行穴位路线,日子少了些**,多了份平淡。
大约一个月后,江海龙找了个工作,一家高档小区的物业公司做保安。
当然,蘑菇的母亲也在这家物业公司的别墅区里面打扫卫生。
其实江海龙到现在已经没了拼博的劲头,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多照顾一下蘑菇的母亲,也算是为自已赎罪,买一份心里安定。
蘑菇的母亲叫做冯淑芳,别墅区保洁员,每日除了清扫别墅区的垃圾之外,就是修剪草草,月工资一千五。偶尔还会替一些别墅里面清扫卫生,当然,赚的是额外的钱。
江海龙知道当初牛坚强和肥猪给她的银行卡中,至少有三百万的人民币,但蘑菇的母亲竟然依旧如故,并没有被那庞大的物质数字冲昏了头脑。
生活该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小江啊,今天发工资,晚上到阿姨家吃饭,阿姨给你做好吃的。”白日里,江海龙除了正常当班之外,闲下来的时间就是帮着冯淑芳收拾别墅区的卫生,所以二人关系处得比较好,冯淑芳也知道江海龙住的地方就离她不远。
“行。”江海龙呵呵傻笑,他感觉很满足,从小没娘疼的她,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妈,好想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回到家里,就有妈妈煮好的饭菜。
“你回去吧,不用帮我的,我去号别墅打扫完就回去,到时候我去你家叫你。”冯阿姨很慈祥,看到江海龙不怕苦不怕累的帮她干活,其它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没事儿,我在这等你,顺便把这坛里的草拨没了。”江海龙蹲在坛里,擦了擦汗水,其实自从见了庄云居士后,他也很享受这种苦中作乐的活儿。
“你这孩子……”冯阿姨笑骂一句后看了看手表,然后就向着号别墅走去。
江海龙余光瞥了一眼冯淑芳手中的浪琴手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知道,那块表的价值至少在两万以上,显然她了儿子给他的一点点钱做为心理上的慰籍。
号别墅是一对中年夫妻,具体干什么的不知道,但却很有钱,家里有三台车,都是名车,别墅是三层楼,冯淑芳每周二、四、六去打扫,一个月的工资也是一千五。
下午四点,江海龙收了水龙头,洗了把脸后,就推着自行车向大门口走,算算时间,冯阿姨也应该差不多忙完了,所以他要在大门口等着冯淑芳。
然而,当他还没走到大门口时,门卫室里就跑出几人,其中就有保安队长。
“小江,你冯阿姨偷东西被抓了,快跟我们去看看,胡经理已经赶过去了。”保安队长一边跑一边挥手叫道。
“什么?”江海龙神情一怔,冯阿姨偷东西被抓?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偷东西?
江海龙来不及多想,把自行车往草坪里一扔,也跟着飞跑过去。
号别墅大门前,围着十几个附近溜弯的老年人,还有几个开车过路的业主也下了车,物业公司的胡经理等人也都在场。
大门前很热闹,号业主夫妇的嗓门很大,不停的叫嚣着什么,指责着什么,而且附近的居民也指指点点,胡经理一个劲的赔着不是。
“你们说,我前几天丢了三万块钱,当时我就怀疑是保洁员偷的,但我们没报警,由于我家的钱哪都放,或许我们就放忘了,可是这几天我们怎么找也没找到。”
“你们再看看这保洁员,你们看看她的表,浪琴啊,两万千多呢,她一保洁员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手表?不是她偷的又是什么?”女业主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挺白,染的黄头发,那脸一看就是个泼妇类型的。
男业主也一旁不停的随声附和,也认为是保洁员偷了他家的钱,买了名贵的手表。
冯阿姨哭泣着,就好像是被孤立的罪人一般,低着头,不敢看那些业主们鄙疑的目光。
江海龙挤进了人羣,当他看到冯阿姨无助哭泣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有些心疼。
如果她儿子蘑菇还在的话,怎么可能让他母亲受这么大的委屈?如果自已不来北海的话,那谁又会在这种时刻站出来替她做主?
一股悔意、恨意、暴虐之意瞬间升腾出来,江海龙轻轻搂过哭泣的冯阿姨,小声安慰道:“冯姨别怕,有小江在呢,我给你做主。”
“小江,我没偷,我真没偷,那表是我用我儿子给我的钱买的,我年青时就喜欢手表,一直也没买成,前些天儿子给了些钱,我才一狠心买下的。”冯阿姨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她害怕江海龙也不信她。
“我知道,我知道。”江海龙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女业主手中的浪琴手表,又扫视了一圈那些冷眼旁观的看客后,突然上前一步,道:“麻烦你把冯阿姨的手表给我,还有,这件事我需要你们当众道歉。”
“小江,你干什么?”保安队长和胡经理一看江海龙竟然替冯阿姨出头时,同时惊讶的跑到身边,试图拽回江海龙,别让江海龙把事情搞大。
“你算哪根葱?难不成那女的偷了钱,还包养了你不成?看你们搂搂抱抱的,肯定不正常,胡经理,我需要你们物业给我解释,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听到女业主难听的话,连胡经理和保安队长都脸色铁青了起来,那些看热闹的更是有的人发出阵阵轻笑,显然一个小保安一个保洁员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就是最底层的小屁民而已,他们想怎么羞辱就怎么羞辱。
人也分高低贵贱,有钱人身份高贵,穷人就是贱民。
江海龙也被女业主难听的话,差点噎得背过气,心底里那份暴虐之息更加升腾起来,一向天地都不怕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所以在那女业主依旧滔滔不绝与看客们说着难听的话时,江海龙突然上前一步,抡起巴掌,一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听到了那种牙齿似乎被打碎的声音。
当然,当众人看到女业主整个身体腾空砸到地面,而后吐出满嘴的破碎牙齿后,别墅门前瞬间冷场,女业主翻了个白眼后,口吐鲜血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