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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即便抬高物价也都是商家做的决定,但是一旦发现,政府便会立即让商家恢复原价。
尤其是地震,大洪,这些伤亡较大的天灾。
谁若是要在这个时候抬价,那就是自寻死路。
“给墨玉使绊的还不只这些,给南疆送去的粮草,一再的推延,墨玉要让所有壮年都来铲雪,但是却有人趁机在食用的水中下泻药,使铲雪工作一拖再拖,眼看着这雪下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多的人无家可归,越来越多的人冻死,饿死,这绊脚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哪有时间去查是谁做的。”池水墨说着极为的气愤。
“那只要雪停了便好了。”百里芷劝慰的说着。
“雪停了,那便成洪灾了,你可知,这南疆正是寮国最大水渠所在,雪不下了,那接下来的天气便是晴朗,雪要花,冰要化,那水渠里的冰也要化,全部都化成水了,那水渠便会决堤,到时候受灾的范围更加的大,治灾看似简单,可是谁都知道是多么的困难。”池水墨摇着头,无奈的说。
若是容墨玉还是当年那个南陵王,凌驾于朝臣的南陵王。
兴许这条治理之路,便不会那么辛苦。
“王爷虽然在朝廷上不是那个让人尊敬,畏惧的南陵王了,但是他还是他啊,他要是真的有本事,有能力,应该能迅速的化解吧?”百里芷深深的说着。
一个人只要有能力,即便遭受了多大的不同,但是能力,实力在哪里,改变也不会太大。
“这一年多的变化实在太大,以前墨玉手底下那么多的人才,谋士都被墨玉遣走了,只留下一个我,而写能臣出了南陵王府自然就会被某些有心人请回去,一年的时间,某些人已经将墨玉的人脉全部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池水墨恨恨的说。
“我倒不是这么认为,如果这些人这么容易就另投他人,就已经说明这些人对南陵王不够忠贞,投靠南陵王也不过是因为想混一碗饭吃而已,所以那些所谓的人脉不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而已。”百里芷却不赞同池水墨的话语。
“你说的很对,真正的人脉是用自己的诚信去建立的,而不是用钱买来的,那些人走了便走了,但是我最见不得那些出卖前主顾的门客了,与南陵王打交道这些年来,那些门客对于墨玉的脾性,习惯手段,恐怕是瞭如指掌了。”池水墨点点头,说起那些所谓为南陵王效忠一辈子的门客们,他只是一阵默哀。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样解决那场雪灾吧!池公子,我刚才的问题你可知道?”百里芷毕竟是个女子,讨论医术倒是可以继续,但是这朝廷的政事她还真的不是敢兴趣。
“什么问题?”池水墨偏过头看她,随后便说道:“你说盐商?正巧这里便是朝廷生产盐的地方,继续朝北走便靠着海,盐都出自海中,哪里要多少盐都有,好在盐是控制在皇权手中,不然恐怕还有更多的人要饿死了……”池水墨指着北边儿说道。
百里芷点点头,唇角微微的翘起:“池公子,你身上戴的银两可够我买下几顿的盐?”
“你要那么多的盐做什么?”池水墨疑惑的问道。
盐都出自政府,他要是买盐只要亮一下他的令牌,那些人便会识趣,直接去到宫中要。
“池公子,你难道不知道盐能化冻吗?”百里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池水墨。
池水墨立即明白起来:“对啊,只要让南疆下的雪先化掉,事情便引人可解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买盐吧?”百里芷说。
池水墨摇摇头:“不急,我们去买些粮草和棉衣棉被,盐就交由流钦和慕言去吧?你别误会,慕言的武功不是很高,我们身边总得要有人保护才行。”
百里芷也只是笑笑:“池公子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你的护卫即便武功再高,也保护不了我们这三个不会武功的,倒不如让我也跟着去……”
池水墨有些苦涩的笑笑:“让我一个太子和南陵王府的小妾同情,不知道到了墨玉面前,我该如何解释了。”
“池公子,只要不提幕瑾和我,我想王爷一时之间也不会注意到我们。”百里芷笑着说。
她最近一直都在研究人面具这种东西,所以穿上男装都在脸上做了小小的修饰,一时半会儿身份还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识出。
“罢了,罢了,我们人马调换一下,我,慕言,流钦去买盐,你和幕瑾,流忧先去南疆。”
百里芷没有意义,点点头。
待人到齐,将这件事一说,大家都没有意义,本来流钦和流忧都是太子的护卫,太子的命令,他们哪敢不从,而慕言也知道自己武功弱,保护部了百里芷,倒是幕瑾听完,眼神有稍许担忧的看着百里芷,但是却无话。
六个人兵分两路,一个去买盐,一个去买粮草和棉衣。
临走时池水墨又折回来问:“里芷,这里物价如此的贵,你可知如何买?”
“找当地人买。”百里芷回答的十分干脆。
一转身,百里芷便坐到了一家酒楼前,从窗外观看着楼下的人,轻轻勾了勾手,流忧便俯身过来。
“找个可靠的当地人,让他去米铺,棉花铺将所有的米和棉花和布料都买来,有多少买多少,切记,每一家米铺要找不同的人,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
流忧点点头,尔后便又说:“少爷,若我走了,谁来保护你们?”
“不要紧,我就在客栈等着你,晚上一定要将事情办好。”百里芷俨然一副主子的模样,吩咐的头头是道。
“那买来的粮草和棉衣都搁置在哪儿?”流忧倒是一个细心的人。
《》是作者“浅笑微染”写的一部小说,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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