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传来闷响,夏瑶心中暗自咒骂,满头黑线,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人家在上面嘿咻,难道她要在牀底听一个晚上吗?
陆静怡尖锐的指甲拂过宗政逸寒的脸庞,“说真的,我还真舍不得杀死你呢。若是你死了,这以后的日子会有多无聊。”
她卷起宗政逸寒耳鬓的一缕墨发,轻轻缠绕一圈又一圈,媚惑至极。
“可是你若不死,死的就是我,这可怎么办?”陆静怡唇边漾起一丝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股阴冷。她忽然俯下身吻在宗政逸寒的脖颈上,用力一咬,腥甜的血涌入嘴中,她轻轻一舔,笑道:“你若还遵守约定,我就放了你。”
夏瑶听着上方传来宗政逸寒的闷声响,只觉心中微怒,正要冲出去时,只听宗政逸寒说道:“不如,你还是去死好了!”
宗政逸寒双手探出,一把抓向陆静怡脖间,只见一把纯金打造成的小钥匙握在手中,他修长的脚一抬,便将陆静怡踢飞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陆静怡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震惊的抬头看他,“怎么可能?我明明扎住了你的死穴!况且银针上涂有软筋散,你为何会没事?”
宗政逸寒邪魅的脸庞上一片倨傲,冷声说道:“就凭你这点伎俩也想和朕斗?”
陆静怡双眸中闪过一抹狠毒之色,“这里是我的营地,我有随身护卫五千,南浩暗卫军二万,而你才一万多兵马,又远在苍山城,你如何是我的对手?既然不仁就休怪不我义,现在我就将抓到南浩国,相信南浩太子会很喜欢我的这份大礼!”
宗政逸寒眸子一眯,“当初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别以为朕不知道!就凭你一介低贱女流也想统领这万里江山?”
陆静怡冷声笑道:“哈哈,就算我不能,那你也休想一统天下!这里将会是你的葬身之地,并且南浩的铁骑会踏进凤璃城!”
她话音一落,吹响口哨,只见数十名侍卫涌进帐中,个个手
持长矛大刀,凶恶狰狞。
陆静怡阴森一笑,“宗政逸寒是你要选择死的,可不要怪我!”
宗政逸寒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倨傲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望着陆静怡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些人可是你还是的属下?”
陆静怡的脸上闪过一抹震惊之色,她迅速转着望着身边的侍卫,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分明已是被调了包。她双手颤抖的抬起,指向宗政逸寒,语气中满是震惊不可思议之色,“你……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宗政逸寒的脸上一片冰冷,宛如一柄冷厉的绝世宝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忽然陆静怡迅速拔出壁上的长剑,向宗政逸寒砍来,守在前方的侍卫见状长剑向前挥出,瞬间便刺进了她的身体,贯穿而过,凶猛的力量甩出,将她的身体重重甩在牀榻上,发出一声沉得的巨响,整个牀榻都开始晃动了起来。
夏瑶一惊,不会吧?听着木反碎裂的声音,她慌忙从牀底下钻了出来。
众人一惊,有人大喊,“保护皇上!”
望着从牀底爬出的人影,白皙的脸庞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宗政逸寒顿时脸色一黑,咬牙切齿的喊出,“夏瑶?”
夏瑶干笑两声,回头望着牀榻上已经死去的陆静怡,不禁暗自感叹,原来宗政逸寒早就策划好了,可惜这个笨女人还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
“你在这里多久了?”宗政逸寒走上前,深邃的眸底一片风雨欲来之色。一想起之前他与陆静怡所说的一切都被她听到了,心中的怒火就疯狂的燃烧着,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宗政逸寒铁青的脸,夏瑶无辜的说道:“很抱歉,我都听到了,包括不该听的也听到了!”
“你……”
夏瑶抬头扬目浅笑出声,走至他身边,附耳轻声说道:“宗政逸寒我说你的眼光也太差了,这么老的女人也要?你也太饥渴了吧。”
不管他
瞬间铁青的脸庞,夏瑶心情愉悦的大步走出帐营。
“回城!”宗政逸寒愤怒的冷哼一声,跟着走了出去。
赶回客栈中时已是临近晨曦。屋内,夏瑶舒服的躺在牀榻上眯眼睡觉。宗政逸寒坐牀榻沿边,黑着脸道:“朕要就寝了!”
夏瑶懒懒的睁开眼眸,“关我什么事?你不可以住到旁边的厢房吗?为何偏偏挤在我这里?”
“你是朕的皇后,你得服侍朕就寝!”他眯眼说道。
夏瑶懒得理他,索性再次闭上眼睛。宗政逸寒脸色一黑,敢情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半分皇帝的驾子啊。他躺在牀榻外侧,将夏瑶拼命往里挤。
夏瑶愤怒的睁开双眸,“宗政逸寒你故意找碴是不?”挥起一拳在半空中便被他握在手中,“朕的皇后,夜深了,该睡了。”
“你滚出去!”
宗政逸寒脸色再度一黑,翻身一动,便将夏瑶压在了身下,“不要再惹我,否则我会让你记住这个夜晚,终身难忘!”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夏瑶勾唇冷笑,长腿一抬,踢向他的下腹,他整个身体挂在夏瑶身上,将她的双腿制住,“你不是说朕饥渴吗?是啊,朕快有半年没有碰到女人,不如就暂时用你解解渴。”
他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上方,狂吻而下,霸道而又温柔,贪婪的吸吮着属于女子独特的味道。
夏瑶一怔,却挣脱不开,张嘴欲骂,不料他灵巧的舌钻入其中,撬开她的贝齿。他的吻绵长有力,带着侵占的气息,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宗政逸寒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女子柔软的唇瓣似娇嫩香甜的花蕊,令他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夏瑶从最初的反抗变成无历的回应。
女子的回应让他心中兴奋不已,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浅淡的笑意,吻变得更加温柔而起来,双手不禁慢慢抚向她胸前的柔软,大手一扯,便扯掉了那束缚的衣襟,低头吻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