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见面,老程就笑着说:“想来你一个月也等的有些着急了,不管是不是要收你为徒,今天我会给你一个答覆的。”
听到老程如此说,楚行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那老师,你究竟要怎样才会收我为徒呢?”楚行空好奇的问道。经过这近一个月的相处,他已经和老程熟络了很对,在没有像刚见老程是的紧张腼腆了,有的只是对老程的尊重敬仰与感激。
“呵呵。”老程只是和蔼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他这一笑把楚行空给看呆了,倒不是老程笑起来有多么好看,毕竟一个猛张飞是的人物笑起来能有多好看啊。而是因为老程平时虽然也有开心的笑过,霸道的笑过,但是却从没露出过如此和蔼的笑容。他没想到老程竟然也有如此和蔼的一面。
看老程不说话,楚行空也便在一旁静静的侯着。
过了一阵子,老程才开口道:“这一个月以来,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有天赋而勤奋、刻苦,有成为武道大家的潜质,但是这并不足以然我收你为徒。你可知道印度的那帮瑜伽的,即使境界练到了和我们学国术的人一样,却是基本上不可能打赢我们,原因就是他们会练却不会打,身体虽然锻炼的强健,但是在真正战斗的时候便慌了神,最终被人杀死。我不希望我的弟子也像这他们这样,只能成为养生的专家。”
老程缓了缓继续说道:“我不希望我的弟子也像这他们这样,只能成为养生的专家。我们学国术的最终目的就是战斗,一切以打倒敌人问目的,所以,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堂堂正正的击败阿虎,我便收你为徒。”
说完话,老程就平淡的看着楚行空,等待他的回答。
“当然没问题了,我有信心击败他,您就等着吧。”楚行空信心满满的说道。
这一个月他也不是白过的,不光练习了步法,还练了八卦掌法中不少招式,虽然都是一些平常对敌的普通招式,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但是却也练出了信心,毕竟文学上都有书读百遍,其义自现的说法,更何况楚行空吧这几招练了上万遍,早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几乎是伸手就来的程度。
虽然那虎子有明劲的修为,高出了楚行空一大节,但他也未必就没有机会。
看到楚行空如此有信心,老程豪爽的一笑到:“好小子,有我老程的风范。没啥都不能没信心。”
老程把楚行空带到了程氏武馆的门口,然后率先进去了,楚行空稍稍落后几步以体现师道。
一进武馆,所有的学员就都发现了老程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楚行空。
学员甲拍了拍旁边的学员乙说道:“你看,上次那个老师傅又来了,还带着被他领走的那个新学员,不知这次又要干什么?”
学员乙道:“是啊,上次这小子让虎子哥丢了面子,虎子哥可是一直记着呢,好几次声称要是在见到他就狠狠揍他一顿解气。”
学员丙……
老程也不管学员们说什么,径直走向程普馆主。
老程先和程普说了几句,然后就让程普就让正在训练的学员们把场地给让开了。然后他领着楚行空走到了武馆中央,又把虎子叫了出来,对他说:“你不是一直想报仇吗?今天他就是来挑战你的,能否得偿所愿就看你自己的了。”他说完这话,又宣布了规则,只要有一方认输,那么另一方必须立刻停手。之后便不再管楚行空与虎子,径自一个人走向了老程。
楚行空知道馆主是怕自己被虎子打坏了才定下的这个规矩,他希望自己在撑不下去的时候立刻认输,以免受伤太重,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即使是被打残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路唯有成功战胜对手一途而已。此时自己可谓是背水一战了,胜则生败则死,根本就不存在根本就不可能也不可以认输。
且说站在场中央的虎子一脸怨愤的看着楚行空,咬牙切齿的说:“小子,上次你能赢算你走运,今天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我要狠狠地揍你一顿,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罢,便摆开了架势。
楚行空虽然有信心,但是有信心并不是狂妄自大,对方是明劲的修为,远胜于他,自己虽然练习了一个月的八卦掌,却也不过刚刚摸到明劲的坎,跟对方还差的远呢,所以想战胜对手唯有诡道一途,正面对抗的胜率不超过两成。
“是吗,等下不知道谁才会明白花儿红的奥秘呢,手下败将。”楚行空特意高傲的说,意图激怒对手,却没想到这虎子吃了一回亏以后学精了,竟然没有上当。
“你小子想用这种低劣的激将法让我上当吗,没门。告诉你,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也难逃一揍,哼!”
“我勒个去,这小子学精啦,MD这下麻烦了。”楚行空心里也有了些许的不安。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摆开了架势准备和虎子一战。
场边的老程看两人都摆好了架势,便宣布道:“开始。”
随着老程一声令下,虎子直扑上来,以他的实力,只要打中一拳便可以结束战斗了,而楚行空却不愿与他硬碰硬,便施展开八卦游仙歩和他绕圈子,比体力,毕竟虎子还要出手攻击,体力消耗要比他严重(你想想,一个只是跑,另一个却要边跑边打,自然体力消耗要严重的多。)只要等对方腿软了给他致命一击就好。
然而楚行空算盘打得好,对方却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企图,于是站定于场中,一直看着楚行空,只要楚行空一停下来他就扑上去,让楚行空不能休息,楚行空一看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于是他也站在离虎子不远的地方。
虎子一看他站住了,再一次扑上去,企图吓走楚行空,却没想到楚行空这次竟然跟他见招拆招起来。
只见虎子一招被用烂了的黑虎掏心,右手直奔楚行空的左胸而去。
“丫丫的,你丫是韦小宝和比利的共同传人吧!”楚行空腹诽道,这小子这动作明显是想搞基了。当然他也不含糊,直接以左手小臂硬抗这一下,同时右手竖起两指像虎子的双眼插去。
虎子那里敢让他插中左手手掌一竖,挡在了他两指中间。同时右手狠狠打在了楚行空的左臂上,一下子把楚行空给打的蹬蹬蹬退出三四步去。
“我勒个叉的,这家伙力气真大,跟他硬拼可真不是个好的选择。”楚行空心里暗道。
虎子可不会给楚行空想和休息的机会,再一次揉身而上。
这一次他狠狠一掌打向楚行空胸膛,倒不是他不愿意打楚行空的头部,而是他初入明劲没多久,力量控制还不嫺熟,打头很可能一下吧楚行空击毙了,毕竟楚行空是老程带来的人,他怎么敢轻易击杀。
楚行空可没这么多顾忌,以他的力量打头一下最多把人打的有些发懵,于是他继续走着自己的八卦步,不但闪开了虎子的一掌,更是想要绕背给虎子一下,但是虎子也是学八卦的,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他绕背了呢?几乎是在他到达虎子身侧的时候,虎子立刻就是一个肘击打向他膻中穴,也就是肋骨的最下边,膈膜肌的那个地方。
楚行空可不敢让他打中了,这要是中了他立刻就得丧失战斗力。于是他后退一步,紧接着一巴掌向虎子脸上扇去。
这虎子一看楚行空想要扇他的脸,这怎么能行。于是右手立刻一挡一抓,同时左手成掌再次向楚行空身上打去。哪知楚行空不闪不避,硬生生半蹲以后背接了他这一掌。同时左手似鞭,猛地一甩打在了虎子的裆部。
这一下不可谓不狠,只要是个男人就难以忍受这样的痛楚,更何况他刚才一下子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就这一下就够虎子受的了。
“嗷~~~~吾”虎子再一次重复了一个月前的悲剧,捂着裆部趴跪在地上,痛呼不已。
他眼睛看着楚行空,心中更是愤恨不已:“Y的,等我起来弄死你。”
楚行空彷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恶狠狠的走上去,一掌拍在了虎子的身上,把他打翻在地,然后骑在了虎子身上,一掌又一掌的打在虎子胸膛上,虽然他是初学者,但练了一个月以后掌力也是不轻了,他一掌倒是打不死人,但是架不住打得多啊,这左一掌右一掌打上去虎子一个明劲高手也受不了了。
虎子只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死了,开始他还死撑着不认输,想要翻盘。但是楚行空死死的压住他,不给他一点机会,而且但随着被打得越来越狠的,最终他也受不了了,只得大声喊道:“我认输。”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不甘。
听到他认输的声音,楚行空也就楚行空就不再攻击了,从他身上站起来。没事人似的走到老程跟前说道:“师傅,我办到了。”
老程甚是欣慰的说道:“很好,既然你赢了,那我便遵守承诺收你为徒。”
片刻后,虎子人扶起来带到了后面,而老程也和馆主告别了。
“走吧,回去拜玩祖师爷你就是我程式八卦的正宗传人了。”老程有些疲惫又有些欣慰的说道。
楚行空当然知道老程其实并不愿意把程式八卦传与外人,奈何自己女儿不愿学,又不能让程式八卦断了传承,这么多年来老程一直很纠结。直到今天自己战胜了虎子,不论是出于承诺还是出于别的什么,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收自己为徒了。
不一会,楚行空就与老程回到了住所。老程把他带到了地下室一件屋子里,屋子一边挂着程廷华老爷子的画像,下面供奉着写水果什么的。
老程让楚行空跪在画像前,这个时候楚行空才不会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之类的话呢,他听话的跪下了,然后老程拿出了两柱香,分别点燃了,给了楚行空一柱。自己也跪在了画像前面。
口中说道:“不肖后人近欲将程式八卦传与外人,望祖上原谅。”
同时让楚行空磕了三个头,算是入门仪式。
当仪式结束之后,老程对楚行空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程氏八卦的传人云云,不过这些楚行空并没有听到,因为他脑子里那个太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任务二完成,任务三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