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左右开弓、前呼后拥……
又是夹心饼干,又是上下其口……
总是,那叫一个字……
真他娘的爽!
周玉莲骤然尝试新姿势,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而玉秋水,则是不断地呸着。
“你……你真恶心!”
陈北冥呵呵一笑:
“嘴巴再硬亲上去还不是软的。”
“你……”
玉秋水俏脸一红。
陈北冥继续道:
“你表面上软硬不吃,私下里从软吃到硬。”
“你……还说,不理你!”
玉秋水转过身,大口喘着气。
陈北冥看着她喘息的背影,心里有些愧疚。
莫非刚才用力过猛?
周玉莲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说着。
“我们这不是尝试着未曾走过的道路么,多么的刺激。”
陈北冥也贱呼呼地附和着。
“你以为只有一条路,其实三条路都可以走。”
“你们不要再说了!”
玉秋水可以接受实战,但无法谈论……
……
……
翌日,清晨。
陈北冥接上纪清嫣和南宫影等人到随园,准备汇合众女后,一起去长乐县。
但还没出门,就被小玉儿堵住。
“死老爷,臭老爷!我不要练功,我也要去长乐县玩!”
小丫头哭得泪眼滂沱。
两只胖胖的小手展开,拦在陈北冥跟前。
陈北冥没法子,只好看向清虚老道。
“胡闹,这几日要泡药浴,熬筋骨,正是关键,怎可半途而废!”
老道士板着脸拒绝。
陈北冥只好把小玉儿拉到一旁,许诺众多好处,总算让她破涕为笑。
此时,纪清嫣带着众女从后宅里出来。
莺莺燕燕,极是养眼。
她们上车后,便从侧门鱼贯而出。
楚红缨带着知琴四姐妹在前,陈北冥负责后方。
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街而过,从西门出城。
众女出门的机会不多,一路上看什么都新鲜,兴致颇高。
本来还邀请周阮,只是她不肯与众女同行,先行出发去长乐。
这次,正好让周阮去巡视下长乐的产业。
车队走走停停,下午才到长乐县。
“爷,去哪?”
楚红缨问道。
“走,先去农庄。”
陈北冥先送众女去城外农庄,然后径直去了由永宁侯府改建的白糖作坊。
如今,京城白糖产能全都合并到长乐县。
白糖作坊在永宁侯府基础上多次改建,已经有后世工厂雏形。
而且,在白糖作坊旁还建有罕见的玻璃大棚,准备冬日种甜菜。
此地虽然只分两成份子给王文武。
但他几乎将手里所有重要人手都派过来,盯着作坊安全和生产。
一个月十几万两的恐怖利润。
让王老二擀面杖捅腚,彻底了大眼。
大乾百姓对于糖的喜爱,简直可怕。
据说,有商人将白糖高价卖到西秦和南梁,仍是供不应求。
王老二每次与陈北冥谈起白糖作坊,就忍不住羡慕纪清嫣。
只白糖作坊,每年要为纪清嫣挣下海量银子。
陈北冥也好奇纪清嫣如今的身家。
只是每次问起,她都不肯说,也就不再问。
视察一圈,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
陈北冥满意地离开。
傍晚回到农庄,正好在门口碰见骑马赶来的马灵儿和苏蓉蓉。
“灵儿,蓉儿,快来让夫君看看,瘦还是胖了?”
陈北冥看着二女娇柔的身躯,心中火热。
“冥哥!”
马灵儿明眸顿时发着异样的亮光。
阔别多日,看到英俊潇洒的情郎,浑身酥软,涌起一片热流。
似乎,所有的辛苦都不值一提,统统抛在脑后。
唯一想要的就是尽快投入他的怀抱,感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苏蓉蓉虽然克制许多,但眸光软软、柔柔的,娇媚中夹着几分体贴和温顺。
二女纵体入怀,用行动述说思念。
“嗯?你周阮姐姐呢,没与你们在一起?”
陈北冥没看见周阮,有些疑惑。
“阮姐姐应该早就到了,我们先是回趟县衙,路上又耽搁了些。”
马灵儿抱着陈北冥的胳膊,俏声答道。
陈北冥点点头,拥着二女进庄子。
远远地,就听见院子里传出众女的嬉闹。
火光下,纪清嫣、红袖、添香、元慧儿、辛玉婵、韩燕、丽儿、田颜雪、楚红缨、周阮、南宫影诸女,坐在火堆周围。
一张张俏丽无双的脸,别有一番滋味。
“老爷快来!您还没说这东西怎么吃呢!”
红袖举着剥好的玉米道。
“简单,现在自然是煮着最好吃。”
陈北冥指挥众女架锅烧水,然后美滋滋地拿着一盆辣椒进厨房。
有辣椒,自然要做油泼辣子面。
他在厨房忙活,院中众女却是排起坐次。
“这位便是灵儿妹妹吧,还真是娇憨可爱呢,来见过纪姐姐,她是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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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红袖,可是二夫人哦,你可记好,她们依次是……”
马灵儿看见纪清嫣先是愣住。
这是怎样一个美人?
不管众芳争艳,绝世而独立,艳压群芳!
“灵儿见过纪姐姐……”
纪清嫣拉过马灵儿,抓住她的纤手。
“别听她胡说,我们都是姐妹,不分大小,灵儿妹子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呢。”
马灵儿闻言俏脸微红,只觉得纪清嫣无比亲切,丝毫没有架子。
“姐姐才美呢,与姐姐比,灵儿就是个烧火丫头。”
纪清嫣看到在她身后的苏蓉蓉,也没厚此薄彼,一番嘘寒问暖,立刻拉近距离。
手腕之高明,态度之和善。
在一旁观察的周阮也不得不承认,纪清嫣绝对是当家大妇的材料。
换个人如此做派,就会显得做作。
周阮回头看看在厨房忙碌的陈北冥。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上辈子做什么好事,竟能得到纪清嫣这等好助手。
“呀!好香!这个叫玉米的东西定然很好吃!”
元慧儿还想用手去捞水中的玉米。
啪~
元慧儿豚上挨了一巴掌。
却是陈北冥端着几碗热腾腾的油泼面出来。
他将面条扔在桌子上,阻止将要发生的惨事。
“不要你的手了,烫坏老爷又心疼!”
“嘤咛……妾身想吃嘛。”
元慧儿轻轻揉着豚。
她最喜欢这种游戏,总是想用各种方式博取陈北冥的疼爱。
“哼!下次看爷不将你的豚揍成四瓣,嗯……差不多熟了,我们吃饭。”
陈北冥捞起一根玉米,尝上一口。
入口鲜美,是那熟悉的味道。
“呀!”
忽然,身后响起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