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碧柔拿起银白色的针,对着他的印堂扎进去。
嗒嗒嗒……
青年痛得直哆嗦,牙关打颤。
一道白色纹流,自印堂向四处蔓延。
曾碧柔见状,露出阴毒的笑容。
嘶啦……
继续扯破他上身衣衫,将赤红针扎入膻中穴。
同样,一道红色纹流自膻中向四面蔓延。
一红一白,异常可怖。
两道纹流沿着经络,最终交接在一起,忽而纠缠,忽而打斗,有种奇异的美感。
扑哧嗤~
青年身上肌肤,开始慢慢碎裂,却没有血液流出。
红白两道纹流似是将血液凝固住,既诡异,又有些莫名的好看。
“好看,好看极了。啧啧,江湖神物,名不虚传。小子,交不交!”
“你……啊……让我死吧!”
青年发自灵魂地嘶吼着。
“死?呵呵,没那么容易,你死了我怎么玩?怎么得到想要的东西?”
“我……我不会给你的……”
青年骨气够硬,依旧不说。
其实他明白,不说可能只是折磨。
但说出去,必定会死。
人死了,一切完蛋……
“呵呵,那你就享受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吧,啧啧……来,继续!”
曾碧柔说着,脸上表情愈发残忍。
陈北冥看得心中发寒,想不到女子如此歹毒。
啪……
脚下不小心踩到东西,发出脆响。
“是谁?滚出来!”
曾碧柔转身看向二楼,厉声道。
陈北冥不再遮掩,纵身飞扑而下。
“你是……”
曾碧柔还想开口说话……
啪啪啪!
陈北冥趁她与几个婢女没反应过来,点中她们穴道。
曾碧柔瞪大双眸,愤怒地看着陈北冥,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陈北冥懒得理她,走到刑架前,检查了青年。
严刑拷打和折磨之下,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冰魄火龙针还真是恶毒。
回头看看曾碧柔,看看她手里的锦盒,生出主意。
邪笑着拿出银色针,解开她的哑穴。
曾碧柔的小嘴,立马叽叽喳喳起来:
“你究竟是谁?赶快放了我,否则必将你碎尸万段!”
虽然骂得痛快,但看着眼前人手里的针,眼底露出惊恐。
陈北冥用针在她眼前晃晃,笑眯眯道:
“你管爷爷是谁,不想毁容,就将曾家的密道和密室位置说出来。”
“休想!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密道是家族最后的保命手段,若是说出去,那就是断掉曾家生路。
陈北冥见曾碧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有些为难。
对娇滴滴的美人用毒针?
还真下不去手。
毕竟,那和下屌不一样……
想到此,陈北冥有了主意,淫笑一番。
看看她劲装下曲线玲珑的身姿,大手伸向束腰。
轻轻一扯,束腰便解下。
皮裘做的外衫滑落,露出湖绿色的围子,明月凌空,煞是养眼。
“你……你要做什么?”
曾碧柔这才惊怕,俏脸变得毫无血色。
“呵呵,曾家的大小姐是何种滋味,我倒是想尝尝。”
“你……你……不要!我身上荷包里有三千两银票,身上的首饰也值个一千两,都给你,够你去青楼睡花魁!”
陈北冥找到她的荷包,清空里面银票,白给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至于首饰就算了,容易暴露行踪。
搜刮完,陈北冥继续给曾碧柔解着衣裙。
“你不讲信用!既然收了我的银票,还对我……”
啪~
陈北冥拍在她挺翘的豚上,果然一副好生养的样子。
“我又没答应你,区区几张银票就想打发我,若拿不出什么让小爷动心的东西,就在此地跟你洞房。还当着被你欺负之人!哦,不对,说不定也让人家尝尝你的鲜腥,也算是补偿!”
曾碧柔又羞又怕,若真是那样,只怕名声就毁了!
被陌生男人夺走第一次不说,还被欺辱的男子玩弄,以后怎么混?
还怎么玩弄男子?
怕不是让人们说成是个偷偷抓男人淫乐的荡妇?
可要是说……?
不,又不敢将家里的秘密说出去。
否则,祖父肯定饶不了她!
前有狼,后有虎。
曾碧柔决断能力有限……
啪嗒~
竟然急火攻心,晕死过去。
陈北冥愣住,啥跟啥啊……
几句话就能晕倒?
眼下还要去找温玉瑶,遂点晕几个婢女。
确认外无人,才闪身走出去。
一番寻找,终于在暖阁阳台发现佳人踪迹。
温玉瑶身着白色狐皮袍子,梳着代表妇人的双环高髻。
既高贵又不失少女风韵,看着陈北冥直-流口水。
“美人,爷来了!”
他一把将温玉瑶抱起,进入暖阁。
“哼哼,怎的来得如此之慢?”
温玉瑶莲藕一般的玉臂,搂住他脖子。
陈北冥呼吸急促地将她放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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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衣裙的同时,讲起方才的事……
“哦?那个小辣椒?我在闺中时,就听说她手段残忍,你……你将脸上人皮面具摘了好吗,我不喜欢。”
温玉瑶虽然知道是他,但总觉得心里别扭。
陈北冥只好去掉人皮面具,再度扑上去。
“嗯……你真坏……嫑…………”
“嫑还是不,要?”
“哼,你在装傻……让我来……嗯……喜欢!”
室内,瞬间春意盎然。
君羡林荫处,朝暮挂白霜……
温玉瑶正值青春年少,迷恋床笫之欢。
而陈北冥精力无限,需要释放。
两人干柴烈火,越烧越旺。
火大自然需要降温洒水……
很快,水洒了一地,湿得到处都是……
温玉瑶虽不是大水牛,但也不差。
年轻,就是润啊!
几天不见,她报仇雪恨般地干着。
……
……
激情散去,陈北冥悠然道:
“小时候喜欢玩水,长大发现你也有。”
温玉瑶转念一想才明白其意,羞赧道。
“哼,天下你最坏,枉费我给你带东西。”
说着,果着走下床榻,丝毫不避讳大好身姿。
从梳妆台的盒子里取出一物,转身走回。
“这是我从老家伙房中看到的,应该对你有用。”
那是一张纸,展开之后,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串人名。
“这是什么?你怎么看到?”
“我也不知,那是我与曾霄那个废物跟老东西请安时看到,当时曾可望不在房中,他书桌上有本书夹着纸,写着这些名字,我便记了下来。”
“哦?呵呵,果然,只要打入女人的内部,才能打入女人的内部。”
“你……快看你的东西!”
陈北冥又看了两遍,总觉得人名在哪里见过。
嗯?
不对……
似乎是禁军中层将领的名字?
难道说,他们都是曾家的亲信?
那就太可怕了。
若是曾家倒向谁,跟着一起反叛。
那禁军中层都将跟着曾家反叛,将会是泼天的麻烦。
让东厂秘密抓捕处理?
倒也是个稳妥的办法……
但,细细想来,陈北冥总觉得哪里不对。
东厂情报里,曾可望是个做事谨慎之人。
虽然贪财无耻,却从未犯过大错。
“此事有蹊跷!”
陈北冥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