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还以为女帝是深宫寂寞,有些欲望冲脑门。
激动地搓着双手,眼巴巴地等着女帝脱衣服了……
“好的,陛下,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是回内殿还是就地正法?”
女帝看着他色眯眯的样子,严肃道:
“朕是说,雪灾严重,缺粮,大大的缺粮!”
嗯?
是粮食的事情啊……
“嗯……原来陛下说的是这个事情。”
“怎么,小陈子你以为是什么?”女帝挑着剑眉问道。
“呵呵,我以为……我以为是热气球的事情呢……”
陈北冥挤出一个小脸回答道。
但说起粮食,他还真是有些想法。
“陛下,据奴才所知,勋贵和宗室手里怕是有不少粮食吧,何不向他们要?”
勋贵们家里谁没有十几万石存粮,都是大地主,怎么会缺粮。
“哼!你以为没有下旨?他们捐的粮食还不如朕从皇庄调来的多,一个个看着百姓水深火热,都该杀!”
嘭~
女帝一掌拍在御案上,奏疏震得散落一地。
陈北冥低头捡起一本,放回御案之上,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嘿嘿,像陛下那般募捐,肯定要不到粮食,奴才有法子让他们乖乖捐粮。”
“哦?计将安出?”
女帝看到陈北冥熟悉的笑容,就知道这厮又有了什么坑人的法子,心中怒火立即平息下来。
只要有他在,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安宁。
他凑近女帝小声说出自己的计划:
“其实很简单…………按照我说的,先这样,再那般,最后就这么一弄,必然成功!”
“当真?此法管用?”
女帝疑惑道。
陈北冥嗅着女帝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和天鹅一般优雅的雪颈,恨不得上去啃两口,默默咽了几下口水点点头。
眼睛余光瞥见云鸾也竖着耳朵在听,右手悄悄攀上云鸾愈发丰盈的豚儿摸了一把。
“啊!”
云鸾轻叫一声,跳开几步,俏脸上羞怒交加。
如果不是女帝在场,恨不得上去劈了这厮!
虽然知道如今已经打不过他。
看两人齐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云鸾只好咬着樱唇道:
“奴婢看到飞虫,故作此反应,还请陛下恕罪。”
“陛下恐怕不明白这些人的想法,他们虽然有钱有粮有豪宅,也不缺女人,可他们对名的追求并不下于前者。”
“好,那朕这就下旨,按你说的办!”
陈北冥离开乾清宫,看到远处栏杆下有个熟悉身影在徘徊,就故意拐去了偏僻角落,那个身影果真也跟了过去。
前脚刚走进一间偏殿,后者便跟了进去。
只是,后边的人影刚进去,发现情况不对。
人呢?
那么大一个人,忽然间消失了?
只剩下自己空荡荡的脚步声……
她吓得连忙转身,忽然被人抱住!
“放开我!啊……是你!”
奋力挣扎时,发现是陈北冥,身子立刻软了。
来人正是白芷。
看到愈发娇艳的她,陈北冥低头吻了上去,白芷身子微颤着去迎合。
衣衫飘飞后,陈北冥一路向下占据腰肢,直到禁地也陷落。
白芷在强烈的颤抖下苦苦支撑,那亲吻让她感觉到了顶点。
陈北冥对这具初经开发的身体有些迷恋,尤其肌肤的细嫩和那股幽香。
将白芷放在衣衫铺就的地板上,顺势压了过去。
但令人意外的是,白芷居然占据主动,柔软的两瓣坐在陈北冥身上,羞涩地拨了拨耳边长发,轻启樱唇,开启活动。
那股温热差点让陈北冥爆炸。
小妮子生疏而温柔,秀发又披散下来,摩挲着他。
像白芷这种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恨不得奉献自己所有的女人,陈北冥也觉得十分惭愧,心中更是怜惜。
等两人情绪都到达炽热顶峰,白芷配合着柳腰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一声激烈却又含蓄的凤鸣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们……都说你去了天宫,便再也不回来了,我……怕得很,我不想孤单待在这世上。”
白芷紧紧抱着陈北冥一只胳膊,眼角流下几滴清泪。
“放心,我命长着呢,就算是他们都去天宫,我也不会去的,放心吧,我还要去找百官化缘。”
“嗯,那……那此次白芷再学点别的姿势,再来慰藉好郎君……”
说完,她羞涩地跑掉了。
……
一夜筹备,第二日大早。
造办处的几十个杂役便在宫门口竖起一块碑。
无论百姓还是百官,都搞不明白皇帝要做什么。
陈北冥满意地看了眼石碑,目前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摸了摸怀里昨晚写好的簿子,打马往城里走。
“主事,我们这是去办哪家?”
东厂掌班孙秀谄媚笑道。
“呵呵,我们今日做个和尚,去跟大人们化缘。”
孙秀没懂化缘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问。
“孙秀,你是京城人士,可知这城里哪家粮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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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自然是晋王府。”
“那我们先去晋王府。”
一行人穿过熙攘的闹市,朝着晋王府进发。
“那不是东厂的人吗,这是谁又要遭殃了?”
“谁知道呢,据说东厂前几日闯进晋王别院杀人,连晋王的脸都敢打,以后京城还不是横着走。”
“啊?真的假的,你莫不是欺骗我等。”
“切,我舅舅家的二姨姑父的姨妹的小叔子的邻居在晋王别院帮厨,亲眼所见。”
陈北冥听着百姓的议论,心中非常舒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有将声势弄上去,将来才好将锦衣卫压制住。
纪纲现在位置尴尬,皇帝和晋王都不待见他,对他手里握着的锦衣卫更是忌惮。
隔着老远,晋王府的侍卫已经发现了东厂的人马。
侍卫们拔刀狞笑,还在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纵马从晋王府前走。
京城谁不知道晋王府前百丈,武官下马,文官下轿的规矩!
等看清陈北冥身上绣的银龙纹的袍子,侍卫们倒吸一口冷气。
“是那个杀神,大家快将刀收起来!”
“哎哟我的娘,是那个活阎王!”
人的名树的影!
他在晋王别院的杀戮,让晋王府内士气大落,如果他们不知死活被宰,死也白死。
陈北冥下马后,举步往里走,侍卫头子硬着头皮堆笑迎了上去。
“陈管事好,不知有何贵干?”
侍卫头子近几年来第一次对人这么客气,纯粹是吓的。
恶人还需恶人磨!
“哦,杂家求见王爷,有事相商。”
“咳咳,王爷今日不在府中,不如您改日子再来?”
“嗯?杂家是代表圣上来此,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陈北冥瞄了一眼侍卫头子。
侍卫头子被那眼神吓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坚持说晋王不在。
“那杂家见王妃,你可别说王妃也不在。”
侍卫头子讪笑道:“巧了不是,王妃身体抱恙,不见外客。”
陈北冥大笑出声,声音洪亮,几乎震得府门的瓦砾都在颤动。
“滚!”
舌尖绽放出的声波,将侍卫头子轰得头晕目眩,倒退着坐在府门前的台阶上。
陈北冥越过他,上了台阶,侍卫们相视一眼,谁也不敢拦,但也没人去开门。
晋王府大门只有在晋王出行或者迎接皇帝时才会打开。
陈北冥冷笑一声,将浑身力量蓄在右拳,脑海中忆起陈奉先霸刀的第二式——撼地!
如果说斩天是斩破天穹的一往无前,那撼的就是移山撼岳的力破万钧!
轰~
只是毫无花巧的一拳,晋王府的大门轰然一声,出现个大洞。
一众侍卫惊呆了,被飞舞木屑刺得生疼,有人嘴里能放进鸡蛋,有人裤管里流了一地黄汤。
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
陈北冥冷哼一声,抬脚进了王府。
“嚯,晋王府果然牛气啊!”
只见那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楼阁飞鸾,好不气派。
如果说皇宫是中正大气到了极致,那晋王府就是另一个极端,富贵堂皇。
侍卫头子连滚带爬去了后宅,陈北冥也不着急,给他时间去准备。
晋王府的园子非同一般,虽是冬日,看不到一丝落雪,有不少耐冻的奇花异草迎风招展,仍是一副郁郁葱葱。
就这一点,就比御花园要强,女帝厉行节俭,缩减了宫内很多不必要的支出。
花园之后,是一片湖泊,居然没有结冰,陈北冥在一处角落找到一个循环的水口,冒着热气的温水正不断注入小湖里。
光这维持湖泊不结冰的花费,一月就不是个小数目,还真是舍得。
“他娘的能瞎造,不多弄点钱,都对不起他!”
扔一颗石子进去,数十条花色奇异的鱼从湖里冒出来,凭陈北冥的见识,愣是没认出来鱼的品种。
“也不知道味道如何?来都来了,试试吧。”
他折根树枝,扎了两条上来,左右找不到柴火,就将一颗明显枯萎的小树拔了,当柴火烤起了鱼。
幸运的是,还在花匠的屋子里找到盐巴,但是味道有些一言难尽。
“什么鸡毛味道,这也有人吃?”
陈北冥呸了一口,扔掉烤鱼,接着往里走,面前出现一座建造精致的屋舍,里面不时响起各种动物叫声。
拧开铁锁,推门进去。
“咦?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像鸡,但脖子和腿部异常粗壮,长着像鳞片的东西,不如宰一只尝尝。
“这是牛还是马?”
陈北冥像进了奇妙世界,对很多东西充满好奇,但他更好奇的是它们的味道。
晋王的东西,怎么可以不给面子尝尝。
“王爷不好了,陈北冥吃了您两条五色鱼!”
“王爷坏了,您那颗快救活的神仙树让陈北冥给当柴烧了!”
“王爷,霸王锦鸡让陈北冥给烤了!”
“王爷大事不妙,您最看重的那株血参让他给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