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面对怜星毫无瑕疵的绝美娇躯,强迫自己冷静。
拂了一把玉兔,弹性很是惊人。
抬起怜星下巴,微笑道:“我喜欢,但不是这样,你到底有什么苦衷?说来听听。”
怜星强忍羞涩和厌恶,两只玉臂遮掩着春光。
“你又能帮我什么。”
陈北冥绕身后,看着白皙滑嫩的美背和翘豚,淡淡道:
“殴打户部官员,大闹兵部,宰了兵部校尉,你说呢?”
怜星一惊,才将宫里的流言对上。
“你……当真可以帮我?”
“这就看你的诚意了。”
陈北冥把玩着怜星的秀发说道。
“我……我知道陛下重用你,你若在外立府,我给你当一年小妾便是,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年后放我走。”
陈北冥笑了,只是嘴上承诺,就多了个小妾,一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见他不反对,怜星便大致将自己的事说了。
听完之后,陈北冥冷声道:
“你有没有想过,恶少知道你家背后是皇后,怎么还敢动手?”
“这……我没想那么多……”怜星脸色煞白的道。
“除非是他们靠山更大,甚至强过王家,并且还会站出来帮忙!此事比你想的严重多了,我派人去探查一番,看看那个恶少和他背后的人,究竟是什么背景,居然如此有恃无恐!”
“那……那有劳你……”
怜星心神不安地说着,醒来没有敢将事情往深处想,现在看,真是自己短视了。
“小事而已,不过……先将利息付了。”
说完,将怜星的一对红唇掩住,来了个长吻。
就在她几乎要挣扎断气的时候,陈北冥转身推门而出。
怜星红着俏脸喘息久违的空气,心中说不清是喜是怒。
此人不是什么好人,却比王家的少爷们强得多,那些人自以为出身高门,肆意妄为,本事没多少,祸害府里的丫鬟一个比一个厉害。
……
……
凤凰山之战,陈北冥对巡防营的战力印象深刻,这些人在正规战场不差,但面对手段频出的贼匪,几次几乎遭遇重创。
如果手里有一支特战小队,能够提前摸透情况,搅乱敌人后方,必将四两拨千斤。
就拿东厂试试水!
东厂衙门位于紧邻西苑的废弃院子,之前焚烧宫里莫名死去猫猫狗狗,也包括人。
陈北冥不嫌晦气,地方大,位置偏,进宫出宫方便。
从宫里调来的三百个太监已经陆续到达。
一说有地方要人,各宫管事纷纷将刺头扔了过来。
陈北冥进院子时,两伙人正在集体耍王八拳,扣眼、插裆、拽头发,跟女人打架没区别……
嘶~
眼看一个太监裤裆中招,捂着肚子倒下,原本就挨了一刀,一脚下去,夹不住尿怎么办?
东厂初设,还没有提督,分三个主事,下面的掌班、领班、司房齐全。
陈北冥是主事之一,剩下两个是女帝亲自挑选。
最北面屋子里,两个穿着五品掌事衣服的中年太监悠然坐着,各有七八个人殷勤伺候。
两人看了一眼陈北冥,眼中不屑飘出老远。
陈北冥扇了扇鼻子,空气中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鼻子太灵也不是好事。
太监对此事十分敏感,这动作可算捅了马蜂窝。
掌事太监洪大方抖了抖眉毛,第一个开口。
“哎哟,哪里来只苍蝇,都秋末了,还嗡嗡的,找食呢。”
陈北冥笑了,比赛斗嘴骂人?你们是对手?
“呵呵,是我走错了,原来是茅房。”
啪~
洪大方将茶杯摔在地上,怒道:
“姓陈的,你不过是个六品内侍,见了杂家也不见礼,谁教得规矩?”
“也难怪,进宫才多久,怕是连我们的衣服都认不出吧,不知道从什么蛆缝里钻出来。”
另一位掌事太监曾世成也开口骂着,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成了攻守同盟。
陈北冥听着外面还在打斗,要他们做到令行禁止,必须拿出霹雳手段,没空跟他们斗心眼。
趁着两个老逼登没反应过来,陈北冥打掉他们的帽子,拽着头发就往外走。
“啊!疼死杂家了,你这个狗日的快放开!”
曾世成疼得尖叫。
伺候的太监们目瞪口呆,纷纷跟着跑了出去。
陈北冥拽着他们头发出来,将两人扔了出去。
太监们被眼前一幕惊得懵逼了……
见他们停手,陈北冥冷笑一声。
“喜欢打架?你们这么打怎么行,没吃饭?”
说完,陈北冥一脚跺在洪大方胳膊上。
咔吧~
洪大方的胳膊变了个形状,尖叫一声晕过去。
曾世成吓得直哆嗦,他想不到陈北冥如此心狠手辣,丝毫不顾及品级和资历。
太监们一个个立刻站好,他们也意识到东厂真正的老大似乎就是眼前人。
“掌事、领班、司房,领着你们的人收拾,否则谁也甭吃饭,老子陈北冥,给我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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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众太监在人带领下迅速散开,院子里只剩下陈北冥和两个老逼登。
“我我……我要告你,我要见陛下……”
曾世成哆嗦着爬了起来,向着门口方向努力跑去。
“出了这个门,别想再进来!”
曾世成不理会警告,他陪着皇帝长大,自认为地位重要。
陈北冥摇摇头,怎么就不听劝呢,转身回了屋里,对地上昏死过去的洪大方看都不看。
……
女帝听完曾世成的哭诉,并没有表态,安慰几句,让其暂时不要去东厂,继续回去打理皇庄。
“陛下,那个陈北冥猖狂得很啊,您可要小心。”
曾世成并不想去皇庄,那里只有田地和牛粪,虽说能捞油水,但太荒凉,想找个对食的小娘都没有。
农户家女孩一个个不是脏兮兮,就是皮肤黝黑,实在下不去嘴。
磨蹭了一会儿,见女帝只是低头读书,并不搭理他,只好臊眉耷眼走了。
“看起来,这小子的控制欲很强啊,他想干什么?难道想把东厂变成私军?”
女帝放下笔,眉头紧皱。
锦绣对曾世成倚老卖老没什么好感,没本事不说,还喜欢到处拉帮结派。
“陛下,东厂既然是陈北冥提出来的,干脆就让他去折腾,那么点人,还怕他翻出花来不成。”
女帝想想也是,自己总想着制衡,倒是疏忽了。乱世用重典,要想打造能战之军,自然要用非常方法。
……
东厂,一众太监并没有等来曾世成王霸归来,反倒是听说回了西山皇庄,一个个顿时老实得和小鸡仔一样。
清理完院子,工匠也到了,按照图纸开始打造器械。
陈北冥没让太监闲着,围着院子跑圈。
太监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跑步可没试过,没几圈就累得吐舌头。
但想起洪大方的下场,没一个敢停下来,咬牙苦苦支撑。
等陈北冥想起来让他们停下休息的时候,都躺在地上成了死狗。
他们肠子都悔青了,想起在宫里的逍遥日子,可惜回不去了。
一直到傍晚,陈北冥才满意离开,经过半天操练,虽然还是乱七八糟,起码有了雏形。
陈北冥按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制定训练计划,等建好场地,只会操练得更狠。
东厂以后要进行刺探、暗杀等一系列任务,只有训练到位,到才能见效。
几天后,怜星找过来,陈北冥才想起答应过对方。
“嫂嫂送信进来,我哥被他们抓进县衙去了,你答应过我的……”怜星愤怒道。
“我这几日在忙着东厂的事,确实疏忽了,你的事明日去办,我既然答应,说话算话。”
“你最好办到!如果我家里人出事,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陈北冥最恨人威胁,这丫头疯了不成,眼中闪烁着寒光。
怜星看到凌厉的眼神,知道惹怒了对方,可已经别无选择,怡然不惧地瞪了回去。
陈北冥反倒笑了起来,怜星能为家人拼命,这份勇敢宫里很多人做不到。
反倒欣赏起来,搂过来她的纤腰,按到假山上吻了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探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