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声音悠长地介绍着。
“阿萨辛说来话长,它的主人叫做山中老人,又叫霍山,本名哈桑.本.萨巴赫,波斯人……”
讲述完阿萨辛的传说,女子目光变得很亮,但看两人到关键时刻,不想看,却又被易兰的吟唱扰得心中杂乱。
她毕竟还是个处子,对于男女之事,只是见过,但滋味却不大清楚。
随着易兰的一声高亢,总算结束。
“忠义公既然办完事,可否离开?”
陈北冥见对方下逐客令,笑着退出易兰身子。
“本公要离京出征的消息,想必你已经知道,优素福或许会离开波斯,能都杀得了,就看血杀宫的本事,若成功,可拿着人头到东厂换银子。”
易兰伺候陈北冥穿好衣衫,欲言又止地抓着袖子不撒手。
陈北冥目光深邃地捉住她下巴。
“你可以用尽手段掌握乐家,但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要和鬼城的人纠缠太深。”
易兰被陈北冥犹如深潭的双目看得心颤,没想到所有行踪都在男人的监视之中。
想想也是,他有天下最好笑的密谍机构——东厂,还有什么能瞒得住?
“妾身明白!”
陈北冥抬脚离开浴池所在的山洞,只剩下易兰二人。
易兰等陈北冥走后,娇笑一声,摇着玉豚向外走。
“你笑什么?”
女子语气冰冷,全无方才两人研磨时的柔情。
“我笑你看不清形势,只要他不杀我,我在大乾就是安全的,古灵湘,你还是想着怎么去刺杀那位大食总督吧。”
易兰笑得愈发猖狂。
女子看着只剩下她自己的浴池,将纱幔从身子上除去,回想着方才的春情,慢慢踏进池水中。
“呵……当真会有那般美妙么?”
……
陈北冥离开院子,没有回随园,而是进宫。
来到尚衣监的小院子,一眼就看见里面的小房间亮着烛火。
走到门前,就听见里面传出琼华的骂声。
“死太监,狗太监,要离京也不来瞧我,我就在你心里这般没有地位,我好歹也是公主呢!”
陈北冥从窗户缝隙里看见琼华正用绣花针狠狠扎着一个布娃娃。
嘴角一扯,随即推开房门。
琼华听到开门声,看见那张魂牵梦萦的脸,立刻扔掉布娃娃,欢喜地跑到陈北冥面前。
“你来啦,几时离京啊,行李准备好没有,我可听说北面冷呢,你出征身边定然没有个知冷知热的……”
陈北冥听着琼华的唠叨,心中淌过一股暖流,将眼前的身子紧紧抱进怀里,堵住那张樱口。
琼华先是一愣,随即踮着脚尖用玉臂搂住陈北冥,忘情地回应着。
陈北冥吻罢,抱着琼华到床边,指着插着绣花针的布娃娃。
“你这是多恨我,布娃娃额头还写着我的名字。”
琼华俏脸一红,忙将布娃娃收起来,放进一个木盒。
“谁让你这么久不来瞧我,我就扎你!”
陈北冥笑吟吟的脱鞋上床,拍拍自己身边。
琼华将脚丫上的绣鞋甩掉,娇笑着枕在陈北冥胳膊上,纤手把玩着其腰间的一块双鱼佩。
“看在你上次出征没伤害我外祖的份上,本公主不怨你啦!”
陈北冥一手枕着头,将琼华的身子搂得更紧些。
“咦?这是什么?”
琼华忙将那只要落在明月上的贼爪打掉。
“你不许欺负我!”
陈北冥轻叹一声。
“别的小太监对食还能占些便宜呢,你却对我如此小气。”
琼华哼唧着凑近陈北冥脸颊,主动亲一口。
“这样总行了吧。”
陈北冥自然不满意,佯装起身要走。
“我还是找陈贵人院子里的小桃,小桃可从来都是什么都可以。”
“你……你别走,我大不了让你摸一下……”
琼华羞红着玉脸,抓住陈北冥的衣摆。
陈北冥坏笑一声,转头扑向琼华,扯掉她的束腰,施展善解人衣之术,剥掉琼华明月上的所有阻碍。
琼华的明月,不大,却胜在手感极佳。
琼华经过初时的惊慌,渐渐变得配合起来,一张玉脸红得要滴出水。
陈北冥也没有再继续攻略,对于琼华,要有足够的耐心。
虽然强行也能要她的身子,但那样不美。
玩得够了,捡起胸衣,帮琼华裹住那双玉兔。
“只能我看,知道没有?”
“你好讨厌,人家知道啦,你里面藏着什么?”
琼华凶巴巴地咬陈北冥一口,眸子猛然瞥见物事,一把抓住。
陈北冥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你带着武器?怎么还烫烫的……拿出来让我瞧瞧嘛!”
琼华一脸好奇。
陈北冥无奈,只能配合。
琼华见到武器,樱口登时张大,半天才明白是什么,羞得以手遮面。
“快快……快穿上!”
“是你要看的,现在又让穿上。”
陈北冥穿好衣衫,压下心中的旖念,让小兄弟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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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玉脸羞红地垂下头。
“你……你竟是个假……假太监!”
“唔,你打算去告密?”
陈北冥小心地捉住琼华的玉手。
“我告什么密呀,可是……这么说你家里的妻妾不是摆样子。”
琼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自然,只看不吃,那还做什么男人。”
陈北冥微一用力,将琼华重新拉回怀里。
琼华噘着樱唇,锤陈北冥一粉拳。
“我身子都给你看了,你绝不能负我,还有我……我将来不和她们一起的,我怎么也是公主。”
“好好好,你要怎么都成,不如我们……”
陈北冥期待地看着琼华。
“哼,你休想,作为你欺骗我这么久的惩罚,我要对你考验一阵子呢。”
琼华紧紧抓住束腰。
陈北冥没再逗她,保证不乱来,才拥着琼华睡去。
……
琼华再次醒来,却见身旁已经无人,只有枕边放着只玉镯。
将玉镯拿起来,套在自己腕上。
“嘻嘻……好看呢,算你有良心。”
听到外面有动静,知道有人起来,慌忙起身开始收拾。
准备指挥手下宫女,开始准备皇帝今日要用的东西。
……
三日时间很快过去。
巡防营的五千悍卒在天刚蒙蒙亮,便从巡防营大营开拔。
光运送辎重的马车就有一百多辆,每辆马车的车辙都极深,可见上面东西的重量。
队伍从京城旁经过时,让城墙上的禁军士卒羡慕坏。
谁不知道巡防营的待遇高到离谱。
以前狗都看不上的杂兵营,如今成为大乾的最强军,谁敢信?
“狗日的宋应知,有本事和老子换换,老子宅子连带十几个小妾都送你!”
“这王八犊子算是成精,瞧不起我们兄弟!”
“嘿!当初就该将那混账留在禁军!”
城墙上的几位禁军将领骂出声。
“哥几个,等兄弟砍他一百个人头,回来给你们下酒!”
宋应知哈哈大笑地回应着。
如此,自然引来禁军将领们更加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队伍到达城北,才与陈北冥汇合。
陈北冥拍拍狮子骢,狮子骢扬起前蹄,骄傲地嘶鸣一声,汇进队伍之中。
肩膀上的小黑兴奋地扇着翅膀。
“主人……快点……吃肉!”
陈北冥嫌弃笨鸟太吵。
“就知道吃,再敢吵,老子烤了你!”
小黑吓得用翅膀捂住鸟喙,想要躲进主人怀里,但奈何体型已经太大。
陈北冥回头看着城墙上,墨月的身影仍然那么醒目。
本来墨月要跟来,但墨家融合到关键时刻,她作为钜子,自然脱不开身。
直到队伍走出很远,那个身影依旧没有离开。
由于向北的铁路只修到吉州城,队伍只好在吉州城外下铁路。
做完转运,向北行几十里,天色便已经黑下来。
陈北冥选个开阔地宣布扎营。
巡防营的悍卒们扎营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半个时辰,营盘就已经似模似样。
宋应知一脸自豪地等着陈北冥夸奖,却等来的是一脚。
“你个狗日的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