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离开李家别院,返回东厂。
推门刚进入房间,一个柔软的身子便冲进怀里。
“冥哥,人家想您!”
凌月儿搂住陈北冥脖颈,主动献上樱唇。
陈北冥顺势抱起她,进了里间,轻轻放在床榻上。
“伤养好了?来来来,爷帮月儿检查检查。”
爪子探进她的衣领。
“您到西秦救妾身,妾身好欢喜!”
凌月儿记起当时的惊险,芳心仍然后怕不已。
“世上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女人!”
陈北冥霸道地啃上凌月儿的香唇。
干柴烈火,自然是一点就着。
……
……
……
两人的动静自然瞒不住月璃和文姬。
两女隐忍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加入战团。
直到天亮前,四人才沉沉睡去。
但没睡多久,便被敲门声吵醒。
陈北冥只能从三女的玉臂美腿间爬起,穿衣开门。
“公爷,门口来了个姓东方的姑娘。”
番子递上一支珠花。
陈北冥认出是送给东方倩的,还没去找她,她自己找过来?
兴冲冲地走到门口,果然看到那个让他牵挂的娇俏身影。
“你个臭婆娘,还知道来寻我,以后不许再从我身边离开!”
陈北冥紧紧拥住东方倩。
“哥哥走了,黑木崖死好多人,我……我好怕。”
东方倩没说几句便晕过去。
陈北冥吓一跳,一番检查,才知道她没受伤,只是心神耗费过巨所致。
但是,心中还是有所忧虑。
任教主这个人野心极大,现在又没有人钳制。
就怕这老家伙动什么一统江湖的心思。
陈北冥将东方倩抱进官廨,放在角落的小床上。
上下打量一下,发现她瘦削很多。
以往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如今成为标准的瓜子脸。
“嗯……相公!”
东方倩缓缓醒来,一头扎进情郎的怀中。
陈北冥将她抱起,放在膝上,轻轻在她豚上揍一巴掌。
“哼!知道错没?不告而别,让我担惊受怕。”
“妾身知道了嘛,这不是来寻您。”
东方倩乖乖将头倚在陈北冥的胸膛,撒娇道。
陈北冥叹息一声,不舍得再责怪她,便问起黑木崖上的事。
东方倩脸色变得惊恐。
“死了好多人,任伯伯又做回教主,将凡是跟过哥哥的人都杀了!”
陈北冥听得很是认真,
当听说黑木崖上死了有近千人时,还是有些惊讶。
“任大小姐呢,她没有阻拦?”
“任姐姐劝过,但任伯伯根本不听,哥哥走了,我再也没家。”
东方倩情绪很低落。
陈北冥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樱唇啄一口。
“胡说,随园便是你的家,再敢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相公,我不想去随园,您帮妾身找个僻静的小院子好不好?”
东方倩抱住陈北冥胳膊央求起来。
陈北冥拿她没法子,思索片刻,便决定在随园附近买个小院子。
“你先在东厂待着,我这就让人去办。”
遂叫来一个番子,让其去随园找管家郑乾。
做完之后,便处理起东厂公事。
小舅子纪清岳不在,陈北冥才意识到如今东厂的工作之繁重。
东方倩乖巧地在一旁伺候,很是安静。
不时,有番子进来请示。
作为江湖人,东方倩对身穿东厂袍服的番子有些好奇。
以前走江湖时,看到这身衣服就躲得远远的,此刻瞧来却又觉得他们没那么可怕。
反倒是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人,到陈北冥面前,乖得如同兔子。
陈北冥处理完手头的事,已经是中午,便带着东方倩出东厂。
穿街过巷,到随园附近的一处宅院前停下。
“老爷,院子您可还满意,老奴还准备三套。”
管家郑乾虽然没见过东方倩,但对自家老爷收集美人的水准极是佩服。
以眼前小娘子的美貌,放在随园只比元娘子和苏娘子差些。
东方倩左右看得很是仔细,院子并不大,只有两间屋子和一个小院子,可收拾得很干净。
陈北冥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很喜欢,便让郑乾去办手续。
接下来便是采买家具、被褥、火炉、锅碗瓢盆等东西。
一切收拾完,已经是傍晚。
东方倩扫视一眼装扮的温馨小家,极是满意。
帘子掀开,陈北冥端着饭菜进来。
两人相对而坐,吃得颇为郎情妾意。
到最后,陈北冥抱着东方倩,想要重温旧梦时,被纤手抵住。
“妾身身子不便,来癸水呢。”
东方倩一脸歉意。
陈北冥大失所望,但作为对她不告而别的惩罚,邪笑着接续解着她的衣裙。
“不妨不妨,此路不通,我们走别的地方。”
“啊,您这是……不要……唔……”
……
……
……
一切结束,东方倩粉拳捶打着陈北冥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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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坏透了,妾身口中还有味道呢,豚那里也好痛。”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陈北冥翻身将她压下。
“妾身这辈子都不走了,您就是赶也不走。”
东方倩嫣然笑道。
两人说些甜言蜜语,便相拥着睡去。
次日,东方倩醒来,身边却已经空了,枕边放着一沓银票和一张纸条。
看完纸条,便穿衣起来,将银票贴身放好,走到院子里。
抬头瞧着湛蓝的天空,心中无比踏实。
从黑木崖到小院子,两世为人的感觉,让人觉得如在梦中。
“只是不知道,相公你会如何对待黑木崖呢……”
东方倩又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
……
大乾和西秦的冲突,远比陈北冥想象得要快。
没出正月十五,西秦再度叫停双方的贸易。
以前只是卫生纸,现在连肥皂、白糖等货物都不准进入西秦。
损失最大的勋贵找到陈北冥,他们在西秦的货物被西秦朝廷没收,十几家共计损失二十多万两。
齐国公府。
“公爷啊,您得说句话,狗日的刘元昭也太狠,说扣就扣,我们在西秦的铺子全被封掉,损失惨重!”
“是啊,西秦人卑鄙无耻,自己做不出来,就玩阴的,这个亏我们绝不认!”
“大不了打一仗,凭咱大乾如今的军力,它西秦算个什么东西!”
勋贵们七嘴八舌的,差些将客厅的屋顶掀翻。
陈北冥等他们安静下来,才开口。
“打仗?怎么打?打到哪里合适?西秦人为何要挑起此次冲突,谁能告诉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