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陪着韩瑶和裴仪吃晚饭。
饭后,和二女在园子里散起步。
随之,自然而然的谈起韩霓云之事……
“您说姑姑不告而别?妾身……很担心她。”
韩瑶听陈北冥讲述起在火云岭帝陵的惊险,紧张过后,便是对姑姑的担忧。
她毕竟和韩霓云是至亲,两人的感情还是颇为深厚。
“她武功极高,世上能伤她的极少,倒是你,晚饭也没吃几口,坏了身子可不行。”
陈北冥摸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
“妾身就是觉得没胃口嘛,您又总是不陪妾身。”
韩瑶拍拍胸脯,她最近觉得食欲不振,以往最喜欢的红烧肉闻都不能闻。
“嗯?食欲不振?”
陈北冥灵光一现,总觉得不对。
将手搭在韩瑶的小腹上,随之,气息查探到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瑶儿,你有了。”
韩瑶怔怔,还没明白。
“妾身有什么?”
一旁的裴仪心中很是羡慕,抓住韩瑶的衣袖。
“我的傻妹妹,你腹中有老爷的孩儿!”
韩瑶惊讶的捂住樱唇,然后低头看向自己小腹。
“妾身有了?这……”
旋即,喜极而泣的投进陈北冥的怀里。
孩子对韩瑶来说无比重要。
她也不遛弯了,立刻返回屋子,从箱子里翻出好些柔软的裘皮布料包住肚子。
陈北冥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哭笑不得。
“不必如此小心,只要不摔着、碰着,孩子根本没事。”
“哼!那是妾身的事,您别管!”
韩瑶一脸的警惕加谨慎。
如此消息,让一旁侍候的崔莳儿嫉妒坏了,银牙都要咬碎。
她的肚皮总是没动静,都开始怀疑是否不能生育。
韩瑶以养胎的名义赶走情郎,只留下裴仪。
尽管陈北冥再三保证不碰她。
“你啊,小心太过,我还能骗你不成?”
陈北冥叹气的出了小楼,陈抬头遥望月色。
这个时代的夜空,澄净的让人心情舒畅。
正思绪飘飞,崔莳儿摇着腰肢从里面出来
反常的是,她却没有上来纠缠,而是走向自己住处。
陈北冥瞧着她摇的令人心痒痒的圆豚,心里逐渐火热起来。
这个女人虽然心术不正,但相貌和身材却是一流。
既然被赶出来,今晚就是她。
反正,关灯都一样…
崔莳儿其实在赌,她是故意不去纠缠,将腰肢摇的如风中柳叶。
欲擒故纵的道理虽然老套,但是有用!
在推门进房间刹那,身子猛的被人抱起。
此情此景,能有何人?
必然是那个他!
她心中大喜。
陈北冥见屋中无人,放下心来。
三下五除二解除崔莳儿的武装,扑了上去。
“妾身……妾身学有新姿势呢!”
崔莳儿将美腿抬到肩头,娇躯的柔韧性展现到极致。
“哦?那就展示出来。”
陈北冥纵意驰骋。
两人几度变换姿势,玩的很是多姿多彩。
吱呀~
门突然推开,咬着鸡腿的崔墨儿进来。
她看见两人的激烈战斗呆住,却没有出去。
反而走到床榻边,好奇的看着二人。
对姐姐发出的奇怪声音和陈北冥物事观察的无比认真。
她脑海里,还有上次的模糊记忆,记得好像很舒坦。
瞧着二人结束,便三下五除二将鸡腿吃完,爬上床榻。
“我也想要……”
“嗯,墨儿先解衣裙,对,就是那里,坐下来就好。”
陈北冥引导着崔墨儿。
崔墨儿很是卖力,那种极致的椒麻让她舒服的想高声吟唱。
于是,立刻明白姐姐为何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那绝非刻意为之,简直是无师自通!
总算结束,崔墨儿趴在陈北冥胸膛上,纤指对男人的身体左右点点。
“我很喜欢做这个,下次我想了,怎么寻你啊。”
陈北冥轻抚着她的肌肤,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看着那眼神中清澈的愚蠢,有些怜惜。
“你可以给我写信,有人会送到我手里。”
“哦,我知道啦,我好困。”
崔墨儿挑个舒服的姿势,搂着陈北冥,慢慢合上眼,鼾声很快响起。
陈北冥笑笑,也闭上双目。
崔莳儿发现很嫉妒妹妹,这个男人只对她无情,却对别的女子总是柔情无限。
慢慢靠近男人,见他不反对,才大着胆子包住一只胳膊,睡过去。
次日醒来,男人已经不知去向,妹妹却拎着只肘子进来。
“姐姐,老爷给我的,你吃不吃。”
“滚!”
崔莳儿用锦被盖住自己的头。
“哦,生什么气嘛,我去找黄姐姐玩。”
崔墨儿不解的关上门走了。
……
……
陈北冥没过好年,皇族亦是如此。
众王的出海计划,并没有因为过年而放缓脚步。
他们订购完船只,便开始招揽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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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危险可不是陆地可比,需要非常专业的航海人才。
王家的人不好挖,他们就将目光对准海军衙门。
打听到有受伤退役的海军悍卒,便拎着银子找上门。
上百个悍卒,转眼就被众王花费重金挖走,残疾断手的都没放过。
为便于出海,众王在沿海州府购置别院。
有魄力之人,干脆将王府的重要人手都调集过去。
虽然那触犯朝廷宗室亲王无旨意不得出京的律法,但女帝睁只眼闭只眼,只装作不知道。
众王非常默契的把周王排除在外,没人带他玩。
委屈的周王便找到东厂。
“公爷啊,您这茶杯可是太宗朝的东西,这釉色,这做工,啧啧……”
周王在陈北冥官廨死活不走,将所有物事几乎夸了一个遍。
“王爷,贞元去西郡,不在东厂。”
陈北冥岂能不知道周王的小算盘,他没抢到人,又被众王排挤,所以才在这里磨自己。
“啊,本王不找那臭小子,哎呦喂……您这镇纸可是不得了……”
“停停停,我给王爷写个条子,你去海州找马三保,他会给你找人手。”
陈北冥实在受不了这位老丈人。
“这怎么好意思。”
周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是盯着陈北冥写条子。
看着盖上私印,抢过条子跑得没影。
陈北冥摇摇头,背着手出了官廨。
正想去后宫和一众大小老婆们谈谈心,有番子匆匆汇报。
“公爷,您让小的们盯着乐家,现在有动静,乐家掌门易郸带人进李家在城西的别院。”
“哦?易老头这是想和本公作对?”